家,而是去了谭峰的会所,叫来了姚军一起喝酒。 “这么晚了,把人找来,你可真够折磨人的。”姚军说。 梁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“不想来,就滚,没人求着你来。” 姚军在他身旁坐了下来,“我怕我滚了,你更伤心,你这天天酗酒也不是个事啊。” 梁午又倒了一杯,“放心吧,喝不死。” 姚军晃了晃酒杯,“我听人说,程玉从部里一离开,你也跟着离开了,我猜保准是送人家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