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早些了。”

凤九儿拿了一只空碗，给凤江舀了一碗汤。

她见乔木也在看着自己，问道“你最后一次经期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乔木数了数手指，摇摇头“具体不记得了，大概是十月初。”

“十月初五。”

凤江回应。

乔木侧头看他，道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凤江揉了揉她的脑袋，没回应。

凤九儿拿起方巾，擦了擦嘴角，慢慢放下，再抬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