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阴阳厅和超灾对策室都在为善后而匆忙奔走的时候,白井月独自一人来到了大连寺家,和站在大连寺家门口的仓桥源司打着招呼。 “我说,遗产继承这种事情,不是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吗?需要你这个厅长亲自来处理?” 仓桥源司神色严肃,认真地回答白井月:“正常情况下随便来一个人都能处理,但这些可是大连寺至道的遗物,他这个人太危险了,谁也不知道他那些遗物中有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。继承人只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