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纪云禾根本就不去管牢外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心思和琢磨。她只拿着药瓶,欲要喂他服下凝雪丸,然而鲛人牙关咬得死紧,纪云禾费了好些劲儿也没弄开,她一声叹息便先将凝雪丸放在一旁。拿了外伤的药,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他身上的伤口上涂抹去。 她的指腹仿似在轻点易碎的豆腐,她太仔细,甚至于没有放过每一片鳞甲之下的伤口。 那些凝着血污的,丑陋难看的伤,好像都在她的指尖下,慢慢愈合。 鲛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