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的薄汗。 两人额头相抵,眼中噙着明媚的笑意。 他轻轻顶了一下她的脑袋:“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,小笨蛋。” 在他凶猛的攻势下,她早就丢盔卸甲,根本连半丝抵抗的能力都没有。 “容先生不也一样?”她撇了一下嘴,冲他扮了个鬼脸。 被小瞧的某个男人,眸色暗如深夜的海面,指腹轻揉着她敏感的耳垂,调笑道:“看来唐小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我不介意再来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