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在医院斜对面的咖啡馆,迟圆的助理再次看了看表,他已经来了二十分钟,但刘齐还没有到,就在他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有一个五十多岁,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冲他走了过来。 “你是钱先生?” “你是哪位?” 老者说:“我是刘齐的父亲。” 他在钱助理的对面坐下来,摆出一副十分傲慢的姿态:“钱先生莫不是欺负我儿年轻,区区五十万就想让他替你们卖命。仗着我们不知道你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