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熙川本想低调的吃个饭,无奈这唐兰一家得寸进尺,如果他再继续忍耐,只会让这些人瞧不起唐沁,瞧不起唐家。 他可以不表明身份,但这一家人的得瑟病必须得治。 张峦听见容熙川的话,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这样的酒进不了你的酒杯,是因为你喝不起吧?” 容熙川淡淡看了他一眼:“我想张先生可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酒。” “开玩笑,多少钱的我酒我没喝过,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