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制力比一般的人要强得多,才是一周多,居然就能抵抗这样的诱惑了。” 陆羽鹤松开了自己被咬得出血了的嘴唇,无力地瘫倒在了沙发上,连连喘气,后背上都是冷汗,她难受得连连摆头,道:“死陈半闲,我恨你!” 陈半闲摸了摸她的俏脸,道:“刚才你不是说怕恨不下去了吗?我这不就是让你多恨一恨吗?” 说着,他拿过一张纸巾,轻轻擦了擦陆羽鹤的嘴唇,将上面的血液给拭去,温柔地说道:“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