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是什么?”田氏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,卢氏抓的她胳膊都有点儿疼了。 “还有你那儿子,白白胖胖的大少爷啊,打小儿就是聪明伶俐,才三岁啊,就能吟诗了,可惜啊,是个短命的,被贼人掳走,现在估计坟头上的草都有齐腰这么高了,不对,十六年了,怕是一棵树都长出来了,啧啧,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,唉,就这么就忘了啊,真是可怜啊。”田氏不介意在炉石的伤口上撒盐,她就是想要刺激卢氏,她担心卢氏万一清醒过来,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