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大师伯进了太医院,二师伯和三师伯则去了江南,而你师父我则在京城开了一间济世堂为生,你还有一位小师叔,为人最是狂傲,并没有正经地当个坐堂大夫,而是云游四海,走到哪儿就在那儿行医,倒是我们五位师兄弟当中最潇洒的人物了。”孙博闻说着话,眼睛里闪烁着情感,陷入了对年轻时候的回忆当中。 “你的三位师伯都没有嫡传弟子,只收了几个学徒在身边儿,我倒是收了算你在内的四个徒弟,算是继承了你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