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账本,东西在哪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何明雅摇头:“我从小就寄养在道观里,只跟着师父学观面相,供菩萨,别的我不懂。但我知道那必定很重要,父亲说了,如非必要,不让我轻易拿出来,他让我离开。” “我离开道观,就听到何家出事,我也不敢回去,换了妆容一路来到榆城,躲在画舫里当丫头,我不敢回去替他们收尸,我,我不孝……”何明雅又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