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劲的哭着。 南山也没久留,走了出去。 出了院子,仍能听到她的哭声,不禁摇头,女人的嫉妒心太可怕,其实若不是兰书来到这里,自我膨胀了,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? 若是在闻家,她能这么不谨慎吗? 南山轻叹两声,回到闻从瑞那边听差。 闻从瑞抬头看了他一眼,问:“人送走了?” “如今天已过午,奴才想着明天安排人把她送回去。”南山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