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氏哭声一顿,用眼角瞟着自家男人,看他脸色沉沉,眼尾都垂下来了,夫妻多年,也知道他现在是在生气了。 她赶紧的走到桌前,倒了一杯茶小意的上前:“相公,我这不是委屈的?我委屈也不叫啥,谁让我是长媳呢,婆婆说啥,我也只能受着。但您,却是长子啊!” 鲁氏用上了尊敬的口气,道:“公公去了,你就是这家里的一家之主,在大户家里,就是正经的大老爷,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该由你做主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