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还能够无色无味并伤到我们的毒,只怕已经不存在了。 饮了一口酒,我问:“这么说来,你这次,约我来这三仙山,在一定程度上,也有白小楼的意图在其中?” “没错,你不用过多猜测了,白小楼马上就到。” “好。” 我也不多问,当即端起酒杯,细细品味起这美酒来。 …… 连饮几杯后,便见到远处,有一个俊朗青年,一袭白衣,满头银发,坐在一辆类似轮椅般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