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昨晚已经圆寂。”我说。 “哦?”戒空的眼角,微微抽了一下,但神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重新挑起扁担:“佛门之中,自有因果,圆寂这种事情,只不过是早晚的关系而已,施主不必挂怀。” 说完,便气沉丹田,一声闷哼,又将两桶水给挑了起来,往前走去。 戒空的话,说得风轻云淡,但很是符合佛门的宗旨。显然,眼前的戒空,和有着野心的戒无,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修行方式。 我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