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后，张纯阳伸出两指，夹住这张纸，然后居然咬破自己的指尖，以血为墨，在那张纸上写起了什么东西。

这张纸，并不是什么道门画符所用的纸，而是怎么看，怎么像卫生间里使用的那种大型厕纸。

因为纸是对着我的，所以他每写一个字，我就见到，血透纸背，在我的面前，浮现出一个字来。

每当他写完一个字、开始写第二个字的时候，第一个字就必然会消隐掉。

他一共写了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