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处。 我的左手开始复原,纠结起来的筋肉缓缓消失下去,外表的青色也恢复了正常。 活动一下,我伸出左手,一把按住右手已经碎裂的肩膀,用手揉了揉,将错骨复位。 随着胸膛里尸力的涌现,断裂的骨骼也发出了类似磨牙般的声音,咔咔作响。 没用多久,我的右手也恢复如初。 在我的脚下,“柳笙”——或者说不知名的年轻人,这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模样,面容凹陷,只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