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我担心又会受到蛊虫的攻击,就没有再睡觉。 那只黑甲虫被我用铁钉钉穿甲壳,居然跟屁事没有似的,在杯子里“咯吱、咯吱”的折腾了一个晚上,一直到早上,这才消停下来。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死了,又怕揭开盖子让它逃走,索性就用凳子将其压住,准备找时间问问左春雨。 直到这时,我才有机会打个盹儿,稍微休息一下。 门外很快传来左婉丽略显欢快的声音:“小骚哥,起来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