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天刚蒙蒙亮,一点点熹微的晨光,刺破云层,泛出略显残冷,如漂洗过的橙红色天际。 吃了药,已经退了烧的姜珂,再醒来,见自己窝靠在陆靳城结实有力的臂弯里,一种甜蜜的感觉,在心尖萦绕,慢慢被放大,直到延展开…… 四个月了。 这四个月,她无时不刻不在幻想自己有一天能从陆靳城的臂弯里醒来。 她本以为,这一切,都只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。 不过四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