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到雪白的纱布下,是枪伤留下的一团血肉模糊,她就特别揪心。 好像那伤,是烙印在自己身上一样。 “你说你的伤没有大碍,真的没有骗我吗?” 陆靳城说没有。 “如果伤的严重,我可能和你通电话么?” 话是这么说,可姜珂怕陆靳城是在骗自己,免得自己担心。 再放开咬紧的唇,她说。 “……如果你伤的严重,不要瞒我。” 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