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靳城微怔后,忍不住失笑。 “这种话,是你一个女孩子该说的吗?” 姜珂红着耳朵咕哝,替自己辩驳。 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 陆靳城笑得无可奈何。 再用手去捏姜珂下颌,他说。 “知不知道,你能要了我的命。” 冲破层峦叠嶂时,他明显感受到四面八方聚集来的緊緻,像是铁箍一样拴緊自己,让自己逃不得,进不得。 略带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