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,陆景鸣最怕的,就是自己这个小叔。 自己爷爷奶奶溺着自己,二叔常年驻扎部队不在,自己的大事小情都是自己的小叔在管。 虽然他不揍自己,但身为高位的关系,往往他的一句话,一个眼神,就足够把自己唬住。 陆靳城瞥了陆景鸣一眼,没有答话。 随手点了支烟,他说。 “限你一天之内,把头发给我染回来。” 男人的声音,音调不高,却透着不容违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