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时睁眼,眼前白茫茫一片,身上有点痛,心口有点儿痛。 坐起来,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昨晚跟厉南朔睡的那间房间,周围一个人都没有,手上还吊着点滴。 疯狂的心跳声,逐渐从耳腔里消失了。 她茫然地干坐了会儿,才隐约听到厉南朔在门外跟人轻声交谈的声音。 他在就好了。 她顺手摸了外套,想下床,去找厉南朔,问他骨灰放在哪儿了,一伸手,却摸到了那本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