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时急切地喘着气,一边“嘤嘤”地哭着,“难受,比刚才还要难受啊,怎么办……” 这个药,是真的很厉害。 他怕过分连续的刺激,会让白小时身体受不了,忍着,停下了十几秒。 白小时缓过劲来,忽然又转身勾住他脖子,朝他吻了过来。 齐妈和海叔的房间在一楼,隔着二楼,三楼的动静都能传到他们耳边。 两人面面相觑,看了几眼,齐妈低声道,“给少奶奶下药的那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