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南朔帮她擦着脸的同时,还是忍不住沉声又说了句,“以后,不允许用何占风的任何东西。” 白小时心里这口气已经堵到了嗓子眼,就差没喷血出来了。 都已经向他解释了,她身上有何占风的香水味,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。 她绷着一张小脸望着他,没吭声。 厉南朔和她对视了几秒,拇指勾住她下巴,食指轻轻划过她眼睑底下,擦掉了她的眼泪。 低头,吻住了她的唇,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