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他的惨嚎声的,是忽然弥漫在空气里的骚臭味。 他吓得尿失禁了。 厉南朔忍不住皱了下眉,丢掉了手里的球杆,然后朝卓向阳道,“把他裤子脱了,止下血,换个地方说话。” 十分钟后,在隔壁茶室里,卓向阳让手下把那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,然后示意其余人都出去了,在外面看着。 茶室里只剩下厉南朔、卓向阳,还有绑在凳子上的三个人。 厉南朔把靠着马路的窗户,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