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委屈的? 一只手被郁尘紧紧的攥着,简亦白并没有精力去管,而是伸出了另一只手,动作轻柔的拭去了他眼角的泪痕。 “我从不知道,原来你一直将这些事情都当做了压力和不公。” 这几年他也算是看着郁尘长大的。 他记得刚开始的时候,郁尘对朝政之事并不抗拒。 可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,他越是想要让他尽早独当一面,他便越是开始逃避这件事情。 他以前只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