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既然我这个人、我的心、我对你的情意,成了让你不惜以死挣脱的东西,那我成全你。” 同样的一番话,已没了昨晚的激烈恨意,只是淡淡地讲述。 开始确是恨极。 那时他被骤然得知的真相所带来的冲击冲昏了头,一时钻了牛角尖,影响了判断。宁可质疑她的真心,宁可把她往最坏了想,宁可她是真死了而不是不要自己,那样庶几可得片刻喘息。 但当这股情绪淡化,理智稍稍冒头,假设出来的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