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不敢在我面前提起你,我也没有心力注意萧府中事。 “那几间商铺让钟媄代为打理,这你曾跟我提过,然而缭作也交给钟媄,还有缭作内的一应人事变动……钟媄说得没错,你似乎笃定自己不会再回来,你知道一别即是永别。 “跟着我联想起凤翔九年春江州那封来信。你阿母可真会安抚人呐,简直知我甚深。究竟是她知我,还是你知我?” 柏夫人那时似乎也才从丧女之痛中走出。 至于怎么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