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有了复苏的迹象。 虽然它在一抽一抽地疼着,如针砭如火炙,但很快便被一层暖流包裹住……滋味实在难言。 这种活着的感觉、真切的感受,真是久违了。 萧元度唇线绷直,而后一点点缓和了神色。 “不会,”捧着她的脸,拇指轻轻抹过,沾了一手湿润,“我就在这守着你。” “真得?” “嗯。”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,姜佛桑朦胧着泪眼,绽开一抹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