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心,为何就不能论心不论迹。 她心里最后一道关口——权力究竟是向善的,还是向恶的? 之所以会有这个疑问,大抵还是源于她并不想做一个然反面的人物。 先生说王座是黄金铸造的牢笼,可于她而言哪里不是牢笼?只有走进那个笼子里才能得到相对的自由,这是多么矛盾啊。 谁来为她解答呢? 这个问题困她最深,她想得最久,始终也没有个答案。 或许权力并没有善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