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飞来寺听禅论道。 “孤观他二人平日所上奏疏,谈及时务总不切实际,原是心不在此。既为官作吏,当务实为民;既不务实,何妨其所好?孤成他们,今后也不必上朝了,常居庙宇侍奉佛祖罢。” 此言一出,满殿寂静。 这、这…… 这是钦赐出家了? 群臣震悚,却无人敢开口求情。 国君语气虽淡,显是动了真怒。那俩虽说倒霉了点,却也是活该。 既“病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