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茵连连点头,笑颜灿烂,娇憨明媚一如在京陵闺中时。 不会伪装的人又哪里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。 所以姜佛桑愤怒,愤怒且迷惘。 努力经年,以为终于成了执棋人,以为把悬于头顶的那把剑握在手里就能捍卫一切、庇护一切…… 结果呢,想庇护的人反要为她做出牺牲。 或许她仍是棋子,只不过是换了张棋盘。 “似霓,我不是个好阿姊。阿妙一定后悔跟随我来南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