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,革带已被扯下。跟着衣襟也被分开。 萧元度:“……” 姜佛桑垂眼盯着他腰腹处,方才还春情缭绕的粉面上霎时间烟消雾散,散得干干净净。 那里裹得严严实实,并看不到伤口,但她清楚伤得有多重。不然以他的脾性怕是连包扎都懒得弄,而不是过去这些天仍旧裹成这般……回程这一路他又赶慢赶紧。 深吸一口气,埋下头去,想把纱布解开,必要亲眼看一看才放心。 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