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锋利的长剑没入他的身体。 舍兰虢呆怔当场,痛心疾首“你……你为何如此啊!” 神欢抬手抓住剑身,往里又送了一寸。 “舅舅,”鲜血自他的嘴角流下,似止不住的水流,“家仇,我已报了。复国之事,我以命偿你。但,大越,实在没有回来的必要了。” 重逢以后舅舅不断告诫他,史家人罪该万死、百姓也都不无辜,他们都是叛党,他们全都背叛了大越…… 他曾深信不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