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是改口。给了他生命的那个女人所遭遇的一切他毫不上心,更没有试图去了解过她缘何而疯,就只有鄙夷。 光阴如梭,时势动荡,流言隐没在战火里,直到南荣施也死了——史殷奇大约是松了口气的。 被淡忘的旧事,那就是不存在了。 他从来没有一个云心水性的母亲,他愿意相信堂叔待他好只是因为那是自己堂叔,父亲虽动辄训斥可几兄弟中最偏疼的也是自己…… 然这种相信有多薄弱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