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姜女,“阿娪。” 姜佛桑应声抬眼,见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捧花来。 那花繁细如半大米粒,叶小如豆,借着顶棚悬着的昏灯可以看见是黄边红腹。只不知他何时藏的,蔫得已不能看了。 萧元度给她看的也不是花,是上面的叶子。 等把叶子摘得差不多,光秃秃的枝条搁到一旁,拉过姜女的手,两指拈上几片碾揉一下,往她指甲上涂。 “……”姜佛桑,“这是指甲花” 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