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蒙蒙,鸟鸣啁啾。 榻上的人挺腰坐起,眯眼看了下屋内,一片昏暗,重又躺下,似乎想要续上方才的梦。 可惜全是徒劳。 翻来覆去,不一会重又起来,转了个边,支起一条腿靠在板臂上,几滴汗顺着额角滚落,胸膛也水光光的,起伏的弧度明显。 还没进五月,已经堪比北地的盛夏了,薄衾用不着,竹簟都烫手,一夜不得安生。 不过睡不安生的原因也不仅仅是热,还有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