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的病,真正的全乎人几乎没有。 日复一日,她们用香粉和锦缎掩盖住身心的伤痕,倚门卖笑、凭楼揽客,多揽一个恩客便可少挨一顿毒打,便不会很快沦为卑屑妓——那样自己本来就注定不长久的生命将更快地迎来终结。 恩客寻欢而去,所见皆是春光明媚,又哪里看的到幽怨的眼泪、听的到将死的悲鸣。惊慌失措、瑟瑟发抖在他们眼中都成了可堪把玩。 即便如此,还要被恩客埋怨薄幸,被世人指斥辱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