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被逼进小小的角落,锦幔和眼前高山的双重遮挡,几乎要看不见外面天光。 耳边是他近似蛮横地宣言,绷紧的轮廓线条让他看起来冷厉许多,深黯的双眼透着隐隐的戾气——这戾气显然不是对她,而是才刚离开那人。 知他隐忍有多难,今日确是难为他了。 遂软语安抚道:“是你的、是你的。” 从萧元度踏进缭云殿她就一直提着心,好在他没在史殷奇面前将真实情绪流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