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没让他得逞,将他推开些,拿眼打量他周身:“可有伤着?” “就凭那些人。”萧元度哼声,轻蔑溢于言表,“他们且伤不了我。” 确有几个难对付的,但也只是稍费些功夫,不足为患,至少没那个神欢难对付。 瞅她一眼,突然改口:“倒也有一处伤了。” 姜佛桑顿时紧张起来:“伤在何处?我这就吩咐——” 说着就要绕出锦幔让人传医令来。 萧元度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