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块有瑕疵的壁玉留在身边已是破天荒,几年过去慢慢竟也有些习惯了。 大抵是她总戴着面巾的缘故,见不到,时日一长,恍惚也就不存在了。 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,揭去面纱之后,那道疤是切实存在着的。 然,心愿未遂,总有不甘。 偶尔觉得,若熄了灯,其实也不是不能凑合。 就好比眼下…… 姜佛桑似乎猜到他所想,按着面巾的那只手缓缓下移,抚住右后肩,似在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