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上手抚触起来。 室内静悄悄不闻一声。 蹇师屏声敛息、恭敬坐着,额上的汗却不肯消停,方才在廊下尚可一拭,眼下却只能任其滴淌。 那双凤目抽空看来一眼,注意到了他的异常:“蹇师很热?” 蹇师略显尴尬地告罪:“大抵是下民不耐热的缘故。” “今年是有些古怪,都这时节了……”往右侧一瞥。 侍案女使上前,递上一方雪白的帛帕:“蹇师还是擦擦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