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长蘅知道她的“死讯”是凤翔八年,二兄特意告知他的。 他枯坐禅房数日,从昼到夜,只觉天地之间似乎连这空门也不肯容他。 明悟是由她而起,她不在了,他的道又何求?若参不透,又如何放下? 扈长蘅如坠迷障之中,佛法再难入心。 他改变了心中愿景。 他愿学阿难尊者,承受五百年风吹、五百年日晒、五百年雨淋。他愿接受世间所有艰辛、痛苦与磨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