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稳定、君权地位巩固之后,就不想再有人掣手掣脚,更遑论与他并驾齐驱。 集权的决心、怀疑的种子……隔阂已现,再有人从中煽动迎和,君臣离心是必然。 先生没有等史弼费心思来削自己的权,直接引退,算是一种自保。 然而已经晚了。 她愿意退,史弼却不可能再放她走。 且不论史弼究竟有没有对先生动过杀心——他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今天的,自然害怕在未来的某一天,先生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