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仰头,望着墙上的画像。 先生可有后悔过呢?她一直想问。 不是指达到人生顶峰却未能适度掌控进退之间步伐的悔,不是“文种善图始,范蠡能虑终”而她偏偏做了文种的悔。 先生难道真是长于谋国、短于谋身吗? 未见得。 “先生是把太多光环加在了那人身上。” 这句是她当时想说而未说的,如今只能对着画像说出口。 光环推给别人、削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