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且伤人。 后知后觉地想,难怪她裹得严实,还特意用散发遮着。 也对,脸若不毁,怎会让她做那些活计?早成云梦馆的头牌亦或那些公子王孙的掌中万物了罢。 不仅毁了容,还是个哑巴。 五仁问过她本名叫什么?是不是黥的那个名字。 她站在那,垂着头,不吭声。 五仁就想,自己给取个吧。 叫阿美,不应;叫花花,不应;又叫如玉,还是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