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?”达奚柔自软榻上坐起。 “是,”宫令蔓菁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,“被活活勒死的,就在昭明宫。” 乳母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奴,籁音夫人纵使有错也罪不至死。 即便真恨她欲死,有的是法子神不知鬼不觉……如此处置,可真不像是琦瑛妃的手段。 是悲恸之下失了分寸,还是当真猖狂如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