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一辈子委曲求全仰靠别人庇护来保持清白,或者最终被时与命玷污,那不若自己掌握主动。 这么一想,似乎也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了。 姜佛桑仰起头,问了他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:“若是陷入此境地的是阿丑,是阿丑做了这些事,你会谅解吗?” 萧元度想也没想:“她不会。” 话出口,似有些后悔。 但终究也不曾改口。 姜佛桑低眉笑了下,对他的反应丝毫也不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