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什么呢? 闲暇时逗趣的玩意儿?不会给他压力,时常还能博他一笑的伎人? 接她回来,也是心乏体累时想要在她这里得到片刻温存与一夜好憩罢? 那么不是她,换作别人也行。 她捧出一颗心,原来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吗? 她,究竟算什么呢? 姜佛茵游魂一般,站起身,走出屋室,走到中庭。 仰头望天,月亮隐在云层中,竟也是惨淡淡的。 已是